第二章

(二)　晦暗的記憶
　　把拔出國辦公了，下午我和媽咪壹起到有好多大飛機的地方去送把拔，我好舍不得把拔離開我，把拔只要我乖乖的時候都對我很好，他不像媽咪那麽愛大聲叫我不準做這個不準做那個，把拔都會抱著我告訴我壹些我聽不太懂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他是希望我下壹次不要再做這些他認為有危險的事。
　　可是把拔好忙喔！他常常都不在家陪我跟媽咪，我好希望把拔不要那麽忙，這樣他就可以常常陪我玩，跟媽咪在壹起都不好玩，以前把拔不在的時候她常常打電話給把拔，可是後來我就不知道她打給誰了，不過我知道電話裏的人壹定不是把拔，因為媽咪打給把拔的時候會像我壹樣跟把拔撒嬌，可是媽咪打給那個人的時候會變的很奇怪。
　　是那種好象有受傷的那種，而且還會摸自己的咪咪和小 妹妹，可是我都沒看到媽咪流血。
　　有壹次我跟媽咪在家裏玩躲貓貓，我沒有告訴媽咪，因為我壹告訴媽咪媽咪壹下就可以找到我了，那樣不好玩。
　　我偷偷的躲在把拔和媽咪的房間的衣櫥裏，我才剛剛躲好就聽見門鈴在響，然後聽到媽咪開門的聲音，然後就聽見壹個叔叔站在門口跟媽咪不知在說什麽，然後等了壹下媽咪就喊著說：“小寶，妳在自己房裏休息壹下喔！媽咪身體不舒服，要回床上躺壹下，如果媽咪睡著了不理妳或是說夢話，妳就自己到冰箱拿點心吃，想看電視就自己打開看喔！”
　　然後我就聽見媽咪進了房間，可是媽咪走路的聲音好奇怪，好象不知道在做什麽，我等了壹下下然後偷偷的打開了壹點衣櫥的門，看到媽咪早上穿的衣服都已經掉在地上了，還有壹個叔叔在吃媽咪的咪咪，媽咪好象很難過的壹直在抓叔叔的頭發，叔叔除了吃媽咪的咪咪還有壹只手壹直在摸媽咪的小妹 妹，我看到媽咪好象有尿尿壹樣，害的叔叔的手都濕濕的。
　　叔叔摸了壹下就把手放到媽咪的嘴裏，好象是要媽咪自己把自己的尿尿吃幹凈，我看到媽咪吃叔叔的濕手指的時候好象很好吃的樣子。
　　後來叔叔就把媽咪推倒在床上壹直舔媽咪的小妹 妹，叔叔這樣好象把媽咪弄得很不舒服，害的媽咪壹直咿咿啊啊的叫，而且媽咪讓叔叔吃小妹 妹的時候兩只腳打的很開，還壹直頂屁股和踢腳，我看媽咪好象是要把叔叔頂開，可是媽咪的手又壹直抓住叔叔的頭往媽咪的小妹 妹上按下去，大人真奇怪，明明不舒服又壹直抓著不放。
　　後來我又聽到媽咪跟叔叔說屁眼也要，媽咪還要叔叔的舌頭鉆深壹點，我不懂媽咪的屁眼要什麽，我只看到媽咪放開了叔叔的頭然後抓住自己的腳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擡，叔叔也幫媽咪把媽咪的屁股推上去，叔叔用壹只手戳媽咪的妹妹，然後頭就靠在媽咪的屁股上不知道在幹什麽，媽咪壹直在叫還要還要，真是不知道媽咪要什麽？
　　我壹直偷看，我還看到媽咪像小狗狗壹樣跪在床上然後叔叔在媽咪後面用大雞雞戳媽咪，就好象把拔晚上戳媽咪壹樣，哼！把拔和媽咪每次都偷偷玩不讓我知道，可是我有時候晚上起來尿尿都有偷偷看到，媽咪叫的好大聲，比跟把拔玩叫的還大聲，可是我看到叔叔的雞雞又沒有像把拔那麽大，不過叔叔壹直在叫浪穴浪穴，媽咪還壹直說：“是，我是妳的小騷浪穴。”
　　我有壹次學叔叔這樣叫媽咪，結果媽咪先打我手心，等到把拔晚上回家的時候還騙把拔說我不知道在哪裏學了這句話要把拔罰我，把拔罰我站了十分鐘告訴我不可以再說這樣的話，結果我也不敢把我看到的告訴把拔，我怕把拔生氣會壹直罰我站，真奇怪，大人自己可以說小孩就不能說？
　　我還有壹次偷看到媽咪跟這個叔叔玩小浪穴遊戲，結果被叔叔和媽咪發現，叔叔好兇好象要打我，媽咪把我抱住不讓叔叔碰到我，等到叔叔走了以後媽咪告訴我說不能跟把拔說，要不然我跟媽咪都會罰站，因為媽咪跟我打勾勾所以我也沒告訴把拔。
　　我好高興把拔今天要帶我去海洋公園玩，媽咪說她有事不能去要把拔帶我去玩就好了，我知道，我昨天看到媽咪跟叔叔打電話約好今天要出去，我沒跟把拔說，因為媽咪說這樣把拔會讓我跟媽咪罰站。
　　我看到車子右邊的鏡子裏有壹部大卡車跑的好快喔！把拔都已經停車了它還不停而且它的燈壹直壹閃壹閃的好好玩。
　　把拔…把拔…嗚…嗚…嗚…救我…那個亮亮的姐姐說要把我藏起來跟妳玩躲貓貓，我不要跟妳玩躲貓貓啦！快點救我啊！把拔！
　　我記得我自定時催眠中醒來的時候滿臉是淚，我對小寶有太多的虧欠，但是我恨透了這個我現在必須喊她“媽”的女人，我不再相信女人了。
　　我跟莉君從戀愛到結婚到小寶離開我，我自認從來沒有對不起她，即便是應酬我也從來不跟女人亂來，對於莉君我的態度是絕對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莉君會背叛我，背叛我們的婚姻，背叛小寶，使小寶如果有機會長大的話必須終生背負這樣的陰影。
　　雖然我解開的小寶的記憶告訴我莉君背叛我，但是奇怪的是，自從我占用了小寶的身體以後我從來沒有再發覺莉君有背叛的行為。
　　莉君在家裏騰出了壹個小小的位置擺放我的靈位和遺照，我不經意的發覺莉君常常看著我的照片發呆，有時會偷偷的哭，那個小寶口記憶中的叔叔的確來糾纏過莉君，但是我很訝異莉君竟然將他不留情面的轟了出去，雖然如此，這卻不能消除我對她的恨意。
　　我到上了大學便搬離了那裏，自己壹個人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租了間套房，而且就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叫作家的地方，多數時候都是莉君自己到學校或是我在校外租的房子來看我，她對我的不回家沒有說什麽，只是交代我註意身體凡事小心，我想她應該還記得小寶看到她背叛這個家時的無邪表情吧！
　　小寶，不，應該說是我，在大學裏算是活躍的，各種活動我或多或少都會參加，我知道在我大學畢業後即將面對的社會狀況和若幹年後可能會要用的資源，我記下了所有我認識的或是不認識但曾經見過面的人，並且再有第二次機會見面時開始攀談深入了解對方的各種信息。
　　在壹次交談中我認識了那個妖艷的婦人，她是我壹個同班同學的母親，我從前的經驗告訴我她的眼神是想勾引我，她在人群中不斷的從頭到腳的打量我，當她眼神移到我的褲襠時我看到她的眼睛在發亮，當我上前攀談時她釋懷的微笑著，我知道那是自信的微笑，壹種對自己的妖艷和手段非常有自信的微笑。
　　她十分懂得穿著的藝術，她以黑色為主，搭配著紅色的高跟鞋、寬腰帶與紅色的女用化妝包，黑色的網狀吊帶絲襪穿在壹襲黑色的帶點透明的絲直寬松長褲裏，那是壹種貼身可以讓妳看的很清楚但是寬松的設計掩蓋了暴露的嫌疑，相同質料寬松的低領襯衫毫不吝嗇地讓周圍的人分享她大片雪白乳溝，頸項上的黑絲帶前方垂著的鉆飾亮眼的提醒著眾人乳溝的起始處，高高挽起的秀發露出了迷人秀致的頸項。
　　她在人較少的地方背正對著我彎下了腰拾取東西，筆直的雙腿毫不吃力地挺著，她在我眼前毫不修飾的展示著她裏面雪白的臀，在我的方向看到的除了吊襪帶之外再就是小片白步包覆的三角區域了。
　　我壹點不懷疑也不猶豫的走到了她的身後，下身輕輕貼在她臀間，“伯母，需要我幫忙嗎？”
　　“啊！沒什麽，我只是撿東西。”她飛快的站直了身子，可能是沒預期到我會大膽如斯。
　　“撿到了嗎？我幫妳看看。”我蹲了下去，手順勢的從她兩股間與三角地帶不留痕跡的延著大腿內側慢慢的滑到了她的高跟鞋邊。
　　“啊！不用了，我已經撿到了。”
　　我站起來看著她，她的臉沒有紅但是眼中的光芒更盛，直到發覺我的下身還在她的臀側輕輕的挑逗她。
　　“我還有點事，先過去那邊壹下。”她指著遠處人較少的壹處洗手間。
　　“您知道地方嗎？我陪您去好了。”我說著。
　　她盯著我看了壹下，沒說話，轉身走了去。
　　“伯母今天怎麽有空，子豪怎麽不陪您參觀學校呢？”我壹面聊著壹面跟上她。
　　“他哪會有空陪我啊！”
　　“沒關系，子豪沒空陪，我陪吧！”
　　“那謝謝妳了。”
　　“伯父呢？”
　　“他忙著呢！哪裏有空。”
　　到了洗手間門口她推開了女廁的門進去，在她關門前我看到她挑釁的橫了我壹眼，我眼睛快速的四處掃了壹圈，然後推門跟了進去。赫然發覺她就在進門處冷冷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