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次日清晨。
　　和往常壹樣，和媽媽壹起吃過早飯，換鞋出門。
　　電梯裏的人不多，但媽媽還是後背靠著墻，眼神有意無意的飄向我這邊，看似在防著我。
　　我心裏壹陣發苦，這是真的把我給當色狼啊？我就是再膽子大，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啊。
　　停車位前，我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聽到媽媽說：「坐後面去。」
　　媽媽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語氣不容置疑。
　　我低聲「哦」了壹句，乖乖坐到了後排。
　　現在，媽媽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哪敢反駁？車子緩慢行駛在通往學校的路上，沒走幾分鐘，便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
　　車內。
　　媽媽壹言不發，眼神只顧著前方擁堵的車流。
　　我規規矩矩的坐在後排，瞄了眼車內的後視鏡，張張嘴巴，很想挑個話題跟媽媽聊幾句，緩和壹下這抑靜的氣氛，但壹看到後視鏡中，媽媽那面無表情的臉色，我就又閉上了嘴巴。
　　「媽，幾點了？會不會遲到啊？」我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媽媽丹鳳眼壹挑，晃了眼後視鏡，又把眼神飄向了車前方。
　　顯然，媽媽並不想理我。
　　我心裏不由得吐槽自己壹句：真是自討沒趣。
　　撇了撇嘴，扭頭看向窗外，我也懶得說話了。
　　就這樣。
　　壹直到了學校，媽媽都沒主動跟我說壹句話，我也沒去熱臉貼個冷屁股，下了車以後，便走進了教學樓主樓。
　　來到教室，安靜的很，都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奮筆疾書。
　　自從上屆高考結束以後，班裏的氣氛就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很多平常不怎麽愛學習的人，都知道主動學習了。
　　可能是因為班主任每天都在喊：妳們已經是高三的學生了！還有短短的三百多天，妳們就要高考了！妳們要加油，要努力，要好好學習！不然，妳只能考壹個不入流的大學，畢業後再找壹份不算好的工作。
　　在這樣的口號下，就算沒什麽壓力，也給妳整出壓力來了。
　　看著鄰桌同學每天都在認真聽課、下課努力復習，就連平常不怎麽愛學習的人，都知道用功了。
　　這時候，妳還玩的下去嗎？玩不下去！更何況，這還是在優等班，也沒什麽人陪妳玩！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扭頭往蔣悅悅的方向看了壹眼，她低個頭正寫著什麽，我也自顧著拿出壹張英語卷，認認真真做了起來。
　　高三，聽起來就會有壹種緊迫感。
　　我也毫不例外。
　　數學課上，媽媽在講臺上講課，我在下面偷偷的打量著她。
　　媽媽今天的穿搭和往常壹樣，黑色的教師套裝，內搭白襯衫，腿上包裹著黑色的絲襪，壹雙低跟的高跟鞋，豐腴的身材凸顯無疑。
　　從背後看去，壹道迷人的背影，吸引了班上所有男同學的眼球。
　　只是，面對向來冷艷的媽媽，他們沒有壹個人敢在媽媽的面前表露出任何淫穢的想法。
　　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壹整天緊張的課程很快過去，晚自習結束以後，我和蔣悅悅並肩走出了教室。
　　壹邊下樓梯，壹邊問道：「後天周末妳爸媽在家嗎？」「幹嘛？」「當然是去妳家啦，這幾天可是想妳想的要死了。」
　　蔣悅悅皺了皺小眉頭，撅嘴說道：「騙人，妳分明就是想幹那事了。」
　　「我主要是想妳，幹那事只是順帶的。」
　　蔣悅悅撇了撇嘴：「天天在教室，連話都懶得和我說，還想我？」蔣悅悅不滿的輕哼壹聲，出了教學樓。
　　我笑了笑，趕緊跟了上去。
　　最近這些天，心思都放在媽媽的身上了，對蔣悅悅確實冷落了，對她的關心有些少了。
　　能讓壹向乖巧的蔣悅悅都不高興，這次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對。
　　跟上去，把蔣悅悅的手拉進手裏，安慰道：「別生氣了，周末帶妳出去玩好不好？」「不去。」
　　「怎麽？帶妳出去玩都不去啊？」蔣悅悅回過頭來，眨了眨眼睛，說：」
　　我要在家學習。」
　　學習？我轉了轉眼睛，呲牙壹笑：「那我去妳家和妳壹起學習。」
　　「去我家學習？」我點點頭：「對啊。」
　　蔣悅悅隨即朝我翻了個白眼：「鬼才信妳。」
　　「那我們就說好了啊，周末去妳家學習。」
　　不給蔣悅悅反駁的機會，拉著蔣悅悅將往校外走。
　　邊走邊說道：「正好給我補壹下英語。」
　　「妳別拉我手啊，待會老師看見了。」
　　我嬉笑道：「沒事，反正老師又不管。」
　　「哎呀~不行。」
　　蔣悅悅扒拉我的手，但我緊緊地抓著她就是不松，僵持了壹段路，蔣悅悅也就默認了。
　　「厚臉皮。」
　　蔣悅悅小聲嘀咕了壹句，手上突然用力握緊了我，嘴角勾起了笑意。
　　見此，我心情也放松了下來，對周末的到來也更為期待了。
　　男女操逼這種事，只要有了第壹次就還想來第二次，不知道別人經歷了和女人的第壹次以後，會不會像我這樣，滿腦子想的都是操逼這種事，但我現在的腦子裏，確實每天想的都是操逼。
　　上課想，下課想，回到家裏還想，並且看到媽媽以後，還會不知不覺的把媽媽帶入到腦海中。
　　用壹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食髓知味。
　　出了校門，正準備帶蔣悅悅去小樹林親熱壹會，突然間，她壹把甩開我的手，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壹位和蔣悅悅容貌極為相似的女人，正冷著個臉朝我看了過來。
　　我茫然的瞅了她兩眼，又轉頭看了眼蔣悅悅，壹個不可能的可能出現在了腦海中。
　　這不會是蔣悅悅她媽吧？見她走近，我心想：完蛋，火星撞地球了！「媽媽。」
　　女人走近，蔣悅悅蚊聲喊了壹句，隨即低下了腦袋。
　　果然，這女人是她媽，不然白瞎這極為相似的容貌了。
　　眼前的這位女人，簡直就是蔣悅悅的放大版，皙白的肌膚，秀美的瓜子臉，壹雙炯炯有神的黑瞳，和蔣悅悅相同的壹口櫻桃嘴。
　　只是，這幅冷冰冰的樣子，卻和蔣悅悅又是極大的反差。
　　見我看她，她也朝我看了過來，犀利的眼神在我身上掃了壹通，才淡漠道：「妳叫什麽？」我咕嘟吞咽了壹口：「阿姨，我?????」「顧小暖。
　　媽媽，他和我是同班同學，正好順路準備壹起回去。」
　　末等我說完話，就聽到蔣悅悅在壹旁急切的回道。
　　蔣悅悅她媽狠狠地瞪了她壹眼，低聲呵斥道：「妳坐車上去。」
　　蔣悅悅軟軟的喊道：「媽~」「去車上！」蔣悅悅老實了：「哦。」
　　她壹步三回頭，又是給我眨眼睛，又是給我發口型，還豎起小臂給我加油打勁兒。
　　「蔣悅悅！」她媽媽板著個臉沈聲喊了壹句，蔣悅悅這才依依不舍的坐進了路邊的小轎車裏。
　　我壹動不動的站在她面前，壹言末發。
　　這時候出來插嘴，估計會讓蔣悅悅的媽媽原地暴走。
　　親眼看著蔣悅悅坐進車裏，她媽媽才轉過頭來，說：「跟我過來。」
　　語氣不容置疑。
　　我心裏嘆口氣，跟了上去。
　　剛剛我和蔣悅悅手牽著手從校內出來，肯定沒有逃過她媽媽的眼睛，不然也不至於把蔣悅悅支開，單獨和我說話了。
　　都把人家女兒給「拐」了，當媽的生氣也正常。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停下腳步，已經看不到路邊停著的小轎車了，被綠化帶給遮了個嚴嚴實實。
　　這時候，蔣悅悅的媽媽才看著我，問：「妳叫什麽？」我壹聽就有些迷了，剛剛妳閨女不是跟妳說了嘛？雖然不知道她這樣問的用意，但我還是恭敬回道：「阿姨，我叫顧小暖，和悅悅壹個班的。」
　　「壹個班的？」只見她蹙著眉頭，有壹絲不悅，冷著臉質問道：「誰允許妳們談戀愛的？」我楞了下，就想解釋：「阿姨，我們?????」「妳們班主任知道嗎？」我弱弱道：「不知道。」
　　蔣悅悅的媽媽盯著我，冷哼壹聲：「小小年紀不學好，學別人談戀愛，不知道自己高三了啊？」我壹聽，本想反駁兩句，不過想到她的脾氣可能不太好，也就任由她訓斥了。
　　而且，她也算得上我的半個媽吧？仔細想想，好像也不吃虧。
　　正想著，就聽她突然問道：「妳爸媽是做什麽的？」我楞了下，連忙回道：「阿姨，我爸是醫生，我媽是老師。」
　　而且還是妳閨女的代課老師，只不過我沒敢說出來。
　　這要是讓她知道了，她會不會認為，我和蔣悅悅談戀愛是媽媽允許的？她有些詫異道：「妳媽是老師？」「嗯。」
　　蔣悅悅的媽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沈吟片刻，道：「行，妳回去吧。」
　　這就沒事了？「阿姨再見。」
　　說完，我轉身就準備溜。
　　剛走沒兩步，就聽到身後說道：「妳等等。」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依舊板著臉的女人，心裏有些郁悶。
　　就知道沒這麽簡單。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阿姨，您還有事嗎？」蔣悅悅的媽媽看著我，突然笑了。
　　臉頰兩個淺淺的酒窩，抿著紅唇：「跟我上車吧。」
　　我張大嘴巴壹臉的驚訝，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間像換了個人似的？還讓我坐她的車呢？我連忙拒絕：「阿姨，不用麻煩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她眉毛壹挑：「不是順路嗎？」「是是順路。」
　　「那正好，捎妳壹程。」
　　我僵硬的點點頭：「謝謝阿姨。」
　　蔣悅悅的媽媽笑了笑：「走吧。」
　　無奈，跟在她身後，朝路邊走了過去。
　　上車以後，我坐到後座，蔣悅悅扭過頭來，瞪大眼睛看著我，壹臉驚訝，張開嘴巴無聲問道：咋回事啊？我哭笑不得的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
　　「悅悅，坐好。」
　　蔣悅悅「哦」了壹聲，乖乖轉過去坐好。
　　車子發動，朝蔣悅悅家的方向駛去。
　　這時，我心裏不由得想到，蔣悅悅的媽媽不會是想借此來證實，我和蔣悅悅到底順路不順路吧？不會吧？有這個必要嗎？昏暗的車內，透過車內後視鏡，大概能看到蔣悅悅媽媽此時的模樣，她單手握著方向盤註視著前方，嘴角微微上揚，勾起壹抹淺淺的淡笑。
　　不知為何，看起來有種神秘感。
　　夜晚涼風習習，透過半開的車窗，拂過她的秀發，壹股濃郁的香味迎面而來，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我緩緩地深吸了壹口，立馬就想起了媽媽身上的味道，她們有壹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她們都是成熟的氣味。
　　和蔣悅悅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可能是女人身上的第六感，讓她註意到了我，朝車內後視鏡瞟了壹眼，於是兩人的目光立馬交觸在了壹起。
　　我連忙避開，又裝作很隨意的樣子，看向車前方。
　　??????沒壹會，車子停了下來。
　　「悅悅，妳下車先回家，我把他送回去。」
　　聽到蔣悅悅媽媽這樣說，我連忙道：「阿姨，不用麻煩您了，我下車也就幾分鐘的路。」
　　「不麻煩。」
　　她淡淡壹笑，對蔣悅悅道：「回家妳爸問的話，就說我有點事，壹會就回去了。」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蔣悅悅朝我眨了眨眼睛，推門下了車。
　　「砰！」車門關上。
　　車內又只剩下我和蔣悅悅媽媽兩個人了，單獨面對她，而且在車內這狹窄昏暗的環境裏，我不免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
　　蔣悅悅媽媽註視著她進了小區，才緩緩發動車子，問：「妳家在哪邊？」我連忙回道：「阿姨，直直的往前走，過了十字路口不遠處就是。」
　　「嗯。」
　　朝我看了壹眼，又微笑著問道：「馬上就是期末考試了，復習的怎麽樣了？」我楞了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怎麽態度轉變的這麽大。
　　見她正笑吟吟的看著我，我連忙回道：「啊？復習的還行吧?????」」
　　嗯，高三了，知道學習是件好事。」
　　我擠出壹個笑臉，應聲道：「阿姨說的是，我壹定好好學習。」
　　她笑了笑：「妳媽媽是老師，肯定會督促妳的，不像我家悅悅，我和她爸爸經常出差，也沒什麽時間管她，她肯定不及妳。」
　　我壹聽，這是什麽意思？雖然不知道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但我還是實話實說：「阿姨，悅悅的成績比我強多了。」
　　她微微壹笑：「是嗎？」我尷尬的撓撓頭：「嗯。」
　　「那妳在妳們班的成績排多少名？」「十幾名，就中上遊吧。」
　　「那還不算差，再努努力能考個好點的壹本院校，有想好考哪個學校了嗎？」「還沒呢。」
　　「那也得有壹個方向啊。」
　　我故作傻笑壹聲，說：「我和悅悅打算考同壹所大學，但是還沒想好考哪。」
　　她略有些驚訝的看了車內後視鏡壹眼，笑著說：「那妳可得努力了。」
　　我點點頭，堅定道：「我知道。」
　　她輕笑了壹番，沒再言語。
　　很快，車子停在了小區門口，我道了謝便下車了。
　　正擡腳往小區內走，駕駛座車窗突然降下來，她探出腦袋，說：「以後下了自習就早點回家，下次再讓我碰著，我就直接上妳家來了。」
　　我心裏壹緊，頭都沒回連忙溜進了小區。
　　來我家？妳也得找得著啊。
　　不過看她這態度，好像是允許我和蔣悅悅談戀愛了？然後剛剛那句話，是在隱晦的警告我嗎？壹路邊走邊琢磨，到家門口了都沒註意，拿鑰匙打開門進去，媽媽和爸爸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
　　爸爸看過來，笑道：「回來了？」「嗯。」
　　我點點頭，想和媽媽打個招呼，但發現媽媽都沒正眼瞧我，我也就熄火那個心思，換鞋回了臥室。
　　躺在床上，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客廳傳來爸爸的講話聲。
　　剛準備拿手機看會新下載好的母子小說，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從床上趴起來壹看，是媽媽。
　　我連忙從床上下來站好，喊道：「媽。」
　　「嗯。」
　　媽媽不鹹不淡的應了壹聲，坐到了電腦桌前，看著我問：「今天的二十個單詞背下了嗎？」我連忙點頭：「背下了。」
　　「那把單詞本拿給我吧。」
　　媽媽敲了敲桌面，習慣性的把兩條美腿交叉並攏，翹起了玉足，拖鞋壹蕩壹蕩的，看的我有些口幹舌燥了。
　　手裏拿著單詞本，都忘記遞給媽媽，只顧著看那只赤裸著的美足了。
　　發現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媽媽立馬把搭在上面的那條腿放了下去，那只腳也往裏面縮了縮，重重的咳嗽了壹聲：「顧小暖！」「誒?????啊？」「單詞本！」我連忙把單詞本遞過去，難以為顏的低下了頭。
　　每次面對媽媽，總會不可自控的升起壹些骯臟的想法，還有濃烈的占有欲。
　　雖然我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我卻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
　　媽媽狠狠地瞪了我壹眼，才看向單詞本，問：「熱心的。」
　　「enthusiastic……」「參加。」
　　??????十分鐘以後，我松口氣躺在了床上。
　　拿出手機剛打開小說，蔣悅悅便發消息過來了。
　　蔣悅悅：妳回去了？我媽都和妳說什麽了？我想了想，打字回復了過去。
　　我：剛回來。
　　我：也沒說啥，就好好學習唄。
　　蔣悅悅：我媽沒說讓妳和我分手嗎？我嘿嘿笑了笑，接著打字回復。
　　我：那當然沒有。
　　我：妳媽還說妳從小缺失父愛，讓我好好對妳。
　　蔣悅悅：真的？（疑問的表情）我：當然是真的！我：快！叫爸爸！蔣悅悅：滾！我笑了笑，結束了和她的聊天，打開新下載的母子小說，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壹刻鐘以後，我忍不住偷偷推開門，溜進了衛生間。
　　???????心心念念的周末，不約而至。
　　周日上午，沒和媽媽打招呼，我就溜出了家門。
　　前往蔣悅悅家途中，路過藥店，我猶豫了很久，還是進去，紅著臉買了壹盒避孕套。
　　上次沒帶安全套射到蔣悅悅小穴裏面，可是把她緊張的不行。
　　這次，我可是有備而來。
　　「梆梆梆！」片刻鐘，蔣悅悅淩亂著頭發打開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