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傳

蝴蝶君

武俠玄幻

女子跨坐男子身上,螓首微仰,面色陶然,長發直垂到地上,半掩著酥臀,平添幾分誘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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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卷:瞪眼不識江湖、第十章:血月影殺

廣陵傳 by 蝴蝶君

2024-6-28 01:38

嶽航聽冷鋒說話傷人,心裏不爽,只是剛才看了他的劍法,還那裏敢上前應對,轉過頭去看蘇如畫。
蘇如畫只拿壹雙彎的跟月牙般的眼睛對他眨啊眨的,小嘴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妳去就是,有我在邊上看著,他傷不了妳的。”
嶽航疑惑不已,也不知道蘇如畫在玩什麽把戲,只得硬著頭皮上前。
“在下嶽航,雖然功夫不濟,卻也看不慣那些只會欺辱女人的人,妳有什麽計較就朝著我來吧!”
“嶽航?”冷鋒微壹沈吟:“卻是沒聽過這個名號!今日就領教閣下高招了,閣下出劍吧!”他捏了個劍訣做個請的手勢。
“劍?”嶽航撓撓腦袋:“我就不用劍了吧!”
他平時練功時也就耍些拳腳,刀劍之類卻從未動過,此時卻傻了眼。
冷鋒直道他是看不起自己,不禁大怒:“嶽小子竟如此狂妄,當真不把我放在眼裏嘛。既如此我也不願占妳便宜,便用拳腳決個勝負吧!”
他把長劍收起,擺個架勢,壹指點出直取嶽航咽喉要害。
嶽航驚駭欲死,哪裏想到冷鋒說打就打,根本不給自己思考時間。那指劍來的奇快,淩厲的勁道割的他頸部生疼,轉眼間就到了跟前。
他沒有絲毫打鬥經驗,即便看清指劍來勢,也不知道如何去應對,只能瞪大著眼睛傻傻的站在那裏。
嶽航以為自己非被打個頭昏眼花不可,不想那指頭剛觸到肌膚即便收住勁力,曲指勾住自己領襟就沒了動作。
“我以為是什麽厲害角色,原來只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竟然連我壹指也抵不住,也敢待人出頭,真是不自量力呢!”
冷鋒勾著領襟的手用力壹扯,嶽航上身衣衫盡碎,白晃晃的裸體就這麽暴露在眾人眼中。
場中暴起壹陣大笑,羞的嶽航直要鉆到地底。見冷鋒嘴臉盡顯嘲弄之意,嶽航那受過如此侮辱,雙眼瞬間血紅,掄起胳膊就朝冷鋒砸去。
他無意中運轉了內力,這壹拳雖看來全無技巧可言,卻也力道十足,頗具威勢。
冷鋒“哼”了壹聲:“還敢反擊麽?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微壹側身,已讓過嶽航拳頭,回身反扣住嶽航虎口,另壹手又去抓嶽航咽喉。
嶽航剛才吃了虧,哪裏還敢把咽喉暴露給對方,可是瞧著那伸過來的手卻怎麽也想不出如何躲閃,正自苦惱,忽的想起霧鏡裏那三個舞姬亂舞的招式來。
此刻不容他仔細思考,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胡亂的撿了那黑紗舞姬的招式使了出來。
他按照黑紗舞姬的行氣路徑急急運轉內力,只覺體內有股暖流從丹田流出,每經由壹個竅穴,竟又粗大幾分,最後匯聚雙手之上,瞬間便沖開冷鋒指掌。
身形恢復自由,立即捏指成劍,舞出漫天指影,向冷鋒伸來抓自己咽喉的手點去。
冷鋒本以為會輕松抓住嶽航咽喉,誰知對方竟暴起發難,壹時間仿佛真有萬千只手指壹同刺來,直看的他眼花繚亂,忙橫起手臂格擋。
那萬千記劍指疾點在手臂上,好如冰刀掛骨般森冷淩厲,直打的他手臂發麻。他不敢怠慢,猛壹個旋身退了開去,運氣驅除手臂寒意。
被嶽航壹招迫退,冷鋒感覺失了臉面,稍微調整,又攻了上去,只是嶽航劍指環繞身周,連綿不絕,無論他從什麽角度攻擊都近不得他身體分毫。
攻勢已竭,不敢再戀戰,抽身退守,可嶽航並未跟進,只是在原地亂舞壹氣。
冷鋒趁此機會仔細瞧他招式,只覺得他動作頗和節奏,真好如舞劍壹般柔美,只是腳步亂無章法,劍指舞動間並無明確目標,大多是胡指亂點,而且只守在那方圓之地,並不及遠。
他瞧得明白,計上心頭,忽的高聲大笑:“嶽小子,比試就好好比試,妳這是在跳舞嘛給大家看嘛?好!好!那就等妳跳完了再和妳打吧!”
嶽航奇招見效,本高興的不得了,此時卻又黯淡下來。那招式使用起來很費勁力,如此不知節制胡亂使了壹通,真氣已現枯竭之象。
冷鋒在旁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再來攻擊,他自不敢松懈,只得繼續舞動。
嶽航心裏越來越急躁。那冷鋒狡猾的很,就在邊上靜靜看著,他想上前去拼殺,只是腳步根本不聽使喚,只能守在這方圓之地。
又過了片刻,嶽航額頭見漢,他自知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忙苦思良策。
忽的心頭壹動:“不是還有其他招式嘛!,何不用出來試試,也好過在這裏等著出醜。”
他換過紅紗舞姬行氣方式,瞬間步法啟動“嗖……”的壹聲身形竄到冷鋒背後。
這步法運用時速度奇快,旁人開看來只不過壹條殘影,冷鋒正好整以暇的看好戲,眼前壹道紅光閃過,場中再也找不到嶽航身影,他心中不禁打了個激靈,暗道糟糕。
嶽航也頗驚訝,這步法他還沒練純熟,今次使出來竟壹下就到冷鋒身後去了。
看著對頭整個背部毫無防備的暴露出來,他不再猶豫,用足力氣壹腳踢了過去。
只聽“噗……”的壹聲,冷鋒噴出口壹口鮮血,身子打旋飛了出去,直直撞到樓角木柱上才落地不省人事。
“啊!冷師兄!”顏水色驚呼壹聲,飛身掠到冷鋒身邊扶起他的身子,雙掌抵住他背後輸氣療傷。
過的片刻,知道他性命已無大礙,才松了口氣,起身對嶽航道:“嶽公子是嗎?師兄他出手辱妳是他不對,可妳未免出手太重了點,差點就要了他的性命呢!”
嶽航哪想到是這種結果,被這美人壹說倒有些愧疚起來,擡手撓撓腦袋:“顏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誰知我壹腳竟有如此威力,竟重傷了冷大俠……真是對不住了!”
眾人都被眼前壹幕驚的目瞪口呆,不想剛才還不堪壹擊的嶽航竟能有此奇招瞬間敗敵,紛紛議論起來,卻沒有幾個認得這俊美少年郎。
這時只聽壹清亮聲音道:“想不到嶽公子竟有如此技藝在身呢!本公子早些時候卻是看走了眼,倒想借此機會領教公子絕學呢!”
說話之人正是李慕寒,他不緊不慢行到場中,從容的步伐中透露出強大的自信,壹雙眸子寒光閃閃,那股子傲人氣勢直逼得嶽航雙腿發麻,竟不自覺的退了幾步。
嶽航雖未見識過李慕寒出手,可壹想他能躋身“十傑”之列,想必是比那冷鋒要強好多,心裏起了懼意,又不願就此失了臉面,壹時只覺進退兩難,傻楞在當場。
“妳堂堂李家家主”十傑“之尊,竟要脅怨報復壹個力竭之人嘛!好不知羞恥呢!”蘇如畫忙起身攔在嶽航身前,冷眉冷眼的嘲笑道。
李慕寒見是她,眼神瞬間變得火辣起來,只定定瞧著那豐乳瑤臀,臉上不經意間綻出些許下流意味的微笑:“好好!妳說怎地就怎地,那就改天再去會這位嶽公子吧!只是……只是妳可要時時小心呢!不壹定什麽時候本公子又盯上妳……那妳可要小心妳自己嘍!”
“妳不用去討好那顏美人嗎?恐怕是輪不到我擔心了呢!”蘇如畫嫵媚壹笑,回身拉住嶽航臂膀:“走嘍,好夫君,回家去了。”
嶽航暗松壹口氣,跟著蘇如畫行出天水樓。
此時他上身光著,被風壹吹起了壹身雞皮疙瘩,忙抱起掙脫蘇如畫手臂,抱起臂膀來取暖。
蘇如畫見他這般狼狽模樣,掩嘴輕笑:“嘻嘻……冷了吧,誰叫妳功夫不濟……”
“哼!妳明知道我功夫不濟還要我去當中出醜嘛?也不知妳安的什麽心思。”嶽航微惱,背過臉去不理她。
蘇如畫再不敢取笑,輕步走到他身側,螓首微探,畏畏縮縮道:“人家也是想要妳受些挫折,也好激起妳鬥誌,免得妳整日廝混。要不將來人家去依靠誰來……”
她忽的又撅起小嘴:“誰知妳這壞人竟然有此絕技呢!這下妳可要出風頭咯,幾下子就打的江湖上大大有名的”絕情生“倒地不起!人家觀察妳這麽久,都不知道妳什麽時候學的這壹身本領呢!想必是故意瞞騙人家……”
“我哪裏有騙妳!妳可從沒問過我。”
不知怎地,嶽航壹見蘇如畫這幅乖乖模樣就怒意全消,也不再追究,找個成衣店鋪換了身新衣服,擁著佳人向家裏走去……
日薄西山,暮靄遍地,集市早已散去,街道上淩亂的擺放些雜物,瞧來頗覺蕭條。
這對壁人相偎徜徉,引來許多路人詫異又羨慕的目光,只是這歸家之路卻略顯短促,不大功夫已到自家院內。
嶽航拍拍蘇如畫後背柔聲道:“如畫!今日走了壹整天,想必累壞了妳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在帶妳去別處遊玩可好?”
蘇如畫嫣然壹笑:“好啊!那我就先回去休息拉,明天見!”邁著細碎的步子朝客房走去。
嶽航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裏沒來由的壹陣失望。
忽然,她急急轉過頭來:“嶽航!”
雙手捧在胸口,壹幅緊張扭捏樣子,引人極了。
“哦,我在呢,妳還有事?”
“今晚……今晚妳榻上可有……可有什麽人嗎?”蘇如畫聲音細如蚊蚋,糾在壹起的小手不時緊張的曲張幾下,看來是羞的不行了。
“榻上?”嶽航細細思量她話語裏的意思,再結合她此時的神態,壹時竟也紅了臉:“沒……沒有……”
蘇如畫聽了這話,終於放下小手長嘆了口氣:“那妳別睡的太早……我……我子時去找妳玩吧!”
她嗚嗚咽咽的說完,也不等嶽航回話,轉身跑的不見了……
嶽航傻傻楞在當場,壹時只覺身在夢裏。下身激靈靈的傳來陣陣仿佛折斷般的痛楚,忙低頭去看,原來那事物早直直挺了起來,竟在襠部支起偌大個帳篷。
嶽航擡手在那巨物上輕打壹巴掌,暗嘆它太沒出息……
進了自己房間,嶽航壹下撲到床上。他今日逛了壹整天,又和人打鬥壹場,消耗頗大,壹會功夫就睡熟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壹陣敲門聲把他從甜夢中驚醒,他起身開門,只見瑩兒抱著壹疊衣服走了進來,對著嶽航壹笑:“少爺,剛才有人送了這些衣裙過來,可是少爺妳訂做的?”
“哦,對對,我竟給忘了,妳放在桌上就好了。”嶽航記起白日裏是給月奴兒訂了幾身衣裙,心裏不覺又是壹陣愧疚,自昨晚歡好到現在還沒去看看她。
嶽航看看天色,此時離子時尚早,拍拍腦門小聲嘀咕:“這會還有時間,不如去看看姑姑,也好拿這些衣服去討好她,說不定她就不惱我了!”
瑩兒瞧他模樣,以為他又打誰家小姐的心思,掩嘴輕笑:“哎呀,看來又要有些清白姑娘遭殃拉!”
嶽航拿指頭輕點她額頭:“小丫頭,就不行閉上妳的嘴嘛!取笑自家少爺算的什麽能耐嘛!”
頓了片刻,又吩咐道:“今晚我倦了,就不用妳侍候梳洗了,妳也歇下吧,記得沒我呼喚千萬別來擾我,知道嗎?”
“哦,知道啦!”瑩兒應了壹聲,轉身去了,剛行到門口又轉了回來,對著嶽航壞壞壹笑:“少爺,小婢有個事要提醒妳呢,妳們晚上做壞事的時候千萬小聲些,上次妳抱到房裏那位張小姐不知輕重,喊起來半個庭院都聽的到,可吵的姐妹們小半夜都睡不好呢!”
嶽航窘壞了,提著拳頭就去打她,誰知那丫頭見機的很,壹轉身就跑沒影了,只留下壹串銀鈴般的笑聲。
他被取笑慣了,自也不再叫真,回屋簡單收拾下服飾冠帶,夾起桌上的衣裙急急向武庫行去……
進了石室,見月奴兒渾身只著了個褻褲,正點著小腳掛衣服。
這次卻不敢鬼鬼祟祟去抱她了,開口叫道:“姑姑姑姑,航兒來了……”
月奴兒聽是他的聲音,歡喜壞了,急急把些衣物掛好,壹頭紮進他懷裏:“好航兒,妳……妳怎麽才來看姑姑,姑姑好想妳啊!”
她壹雙藕臂死死圈住男兒脖頸,仰頭看著這個迷的自己丟了魂魄的俊臉,暮的柔情泛起,點起腳尖向他嘴唇狠狠親去。
四片唇瓣緊密結合在壹起,再沒有壹絲縫隙。月奴兒急不可耐的伸出滑嫩丁香撬開嶽航牙齒,只望男兒把自己的嬌嫩之物含的再緊些,吮的在狠些。
縷縷香津順著舌尖流到嶽航嘴裏,引得他忍不住細細品咂起來。
只覺她那舌兒又軟又滑,不停蠕動糾纏,時而挑撥腔壁,時而掃舔舌底,直攪的唾液束不住的流出口來,壹滴壹滴的拉出細細絲線,斷斷續續的流到月奴兒胸前兩團白膩之上。
吻的良久,月奴兒氣短,忙壹把把他推開急急喘息,那兩片被啜的有些發白的唇瓣張到極致,胸口壹陣起伏,扯起波波乳浪。
好些時候月奴兒才回過氣來,卻見男兒嘴角還兀自掛著絲明亮水漬,也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嶽航的,伸出艷舌湊到他嘴角輕輕拂去,溫柔道:“航兒,姑姑越發離不開妳了呢,以後妳要得閑就常來看看我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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