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大學女生：苗苗和施婕

　　在醫院住了壹個星期，我和小雪探望了幾個朋友，然後告別王枚和小薇，回香港。
　　林露自小雪來到北京她就沒露面，不知道是王枚讓她避開還是她正好有事離京，我想多半是前者吧。
　　張鴻雨畢業的那年五月，我來到北京。
　　見到鴻雨，她告訴我她已參加完GRE考試，同時被美國三所大學錄取，似乎我的擔保並不是很重要了。
　　鴻雨告訴我，她從與我的結識中給她學習增加了動力，她比任何人都努力，終於考試取得了好成績。
　　她非常感謝我，說在最後的學習中，是我經濟上的巨大幫助，使她能安心完成學業。
　　當然，她來看我，還是習慣性地帶壹個女生壹塊來，並介紹說是壹個剛進校的小學妹。
　　我笑笑告訴她，也許她們畢業後，我再也不願結交大學女生，因為她們越來越讓我感覺到自己似乎已落伍。
　　鴻雨笑著說：“不是妳落伍，是中國變化太快，我都覺得剛入學的小女孩思想我跟不上。”
　　隨鴻雨來的小學妹叫苗苗，苗苗看上去就跟中學生差不多，她聽見我們的對話，笑著說：“妳們別故作深沈了。唯壹的區別就是我們比妳們這個年齡時更成熟些罷了。畢竟我們現在的社會也更成熟些了。”
　　我看看苗苗，她說得有壹定道理。
　　詩琳來看我，她似乎比過去更成熟了許多，她看來並不希望繼續我們的關系，她是純粹來看我，對我表示感謝，她悄悄告訴我她談了個男朋友，告訴我他的情況後征詢我的看法，我說很好，聽起來是壹個不錯的男孩。
　　離別時，詩琳略傷感地說她永遠難忘去年夏天發生的壹切，我說也許吧。
　　她吻吻我，向我道別，以後我們再沒聯系。
　　袁苑還象過去壹樣，聽說我回北京了歡天喜地來家裏看我，我看著她覺得她好象既長高了些，也更加豐滿，而且過去是短發，現在也是長發披肩。
　　她見我仔細看她，臉色羞紅了，問：“怎麽啦？”
　　我告訴她的的印象，她笑嘻嘻地說：“我去年是壹米六五，現在是壹米六七，當然長高了些”說著，她忽然道：“啊，妳說我更豐滿了，甚麽意思呀，是不是說我變胖了？”
　　我笑著說：“妳這就叫胖，那天下沒瘦人了。”
　　“那妳甚麽意思啊？”
　　她看著我。我摸摸她乳房，笑道：“這是不是更豐滿了？”
　　袁苑臉壹紅，嬌羞地看我壹眼。
　　袁苑在床上變得自如多了，而且也許是久久等待吧，似乎變得很瘋狂，但從進入她身體的感覺我知道，她身體還是我最初進入的樣子，沒有新的人進入過，在現在的大學女生中，難得有這樣壹個異數。
　　在床上袁苑告訴我，她見過王枚、林露、靈芝包括小雪，見她們都是長發，她認為我喜歡長發的女孩，所以留長發，我想她還真細心，我仔細想想，還真是，我最鐘愛的女孩幾乎都是長發。
　　我與靈芝正聊天說笑，苗苗帶著壹個女生來到別墅找我。
　　我奇怪她怎麽來了。
　　苗苗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笑著說：“鴻雨姐不帶我來，妳是不是不歡迎我啊。”
　　我笑道：“怎麽不歡迎，當然歡迎。”
　　苗苗看看靈芝：“這個小妹妹真漂亮，”“甚麽小妹妹，她叫靈芝，比妳不壹定小。”
　　“反正我看著比我小，對了，我給妳介紹壹個我的同學，施婕。”
　　我笑著對施婕點點頭，請她們坐下，我不知道苗苗甚麽意思，她似乎是自來熟，對我象老朋友似的。
　　施婕看著我，有些羞澀地笑而不語。
　　靈芝見我有客人壹般都自動離開。
　　苗苗走到我身邊，悄悄問我：“妳覺得施婕怎樣？”
　　我看著施婕甜甜的模樣，說：“很可愛，怎麽啦？”
　　“介紹給妳作女朋友怎樣？”
　　我吃驚地看著苗苗，苗苗見我的樣子嘻嘻笑了。
　　小聲對我說：“妳沒聽人說大陸時興傍大款嗎，誰不希望結交妳啊。與其以後跟別人，還不如搶壹個最優秀的。”
　　我有些不高興，說真的，也不喜歡她那種說話的口氣，苗苗翹翹嘴：“我不喜歡那種假模假事的。自古英雄愛美人，美人何嘗又不是愛英雄。非得壹板壹眼的慢慢來啊？”
　　苗苗聲音大了，施婕有些明白了她在談甚麽，不高興地說：“苗苗，妳說甚麽呢，我把妳當朋友，妳整個出賣我啊。”
　　“去，妳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苗苗笑著說“如果不是好朋友，妳看我幫不幫妳。如果我自己沒有男朋友，妳想讓我帶妳來我都不會帶。”
　　施婕似乎有些語塞，臉壹下漲得通紅。
　　苗苗看著我：“我告訴妳，施婕是我最好的朋友，從來沒接觸個男孩子的，我認為是最好的女孩子。如果我不是聽鴻雨姐講去年妳英雄救美的事，讓我感動得哭了壹場，哼，讓我操這份心我都懶得管。”
　　原來是這麽回事，不過我覺得苗苗的做事方法也太邪乎了。
　　苗苗見我不說話，以為同意了，高興地對施婕說：“小婕，我說過給妳介紹壹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吧。不過，他是有老婆的，記著，別玩真的陷進去啊。嘻嘻，甚麽時間進洞房告訴我壹聲。”
　　我真是哭笑不得，怎麽現在女孩都這樣啊。
　　施婕似乎真要做新娘似的，羞怯地看我壹眼，不說話。
　　苗苗看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事成了得給我這個紅娘紅包啊。”
　　我哈哈笑起來：“妳開甚麽玩笑，妳以為人的感情象拉郎配，由妳安排呀。”
　　“錯，大錯特錯”苗苗微微壹笑，“妳喜歡小婕吧，別不承認，妳自己剛才說過，我從妳眼神也看得出，小婕呢，顯然也喜歡妳，何必要假惺惺的來甚麽慢慢醞釀感情浪費時間呢，兩人在壹起呆壹段時間，合得來繼續，合不來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機會，誰也不耽誤。”
　　“別忘了我是有太太的。”
　　“不要炫耀了，全世界都知道妳能娶壹個好太太。我知道不用妳告訴”苗苗瞪我壹眼，“如果妳是單身我就來競爭了。誰叫這世界優秀的男人都沈不住氣早婚呢。誰也不會破壞妳的婚姻家庭大事，妳就安安心心哄太太高興造小人吧。不會誤妳大事。妳總不會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年五十二周，每天二十四小時天天候在太太身邊吧？每周抽幾個小時或者每月抽幾天陪陪小婕總可以吧，況且妳也不是沒有別的女朋友，我看剛才這個小妹妹就是，又不在乎多小婕壹個，最多小婕吃點虧，安排時間少些。誰叫趕後班車呢，湊合吧。”
　　我被苗苗的奇談怪論搞得瞠目結舌。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壹個多麽純潔的人，道德觀念也非很保守，但要象苗苗如此系統，隨口長篇大論還真說不上。
　　“別好象被我說服的樣子，心裏說不定怎麽高興呢。”
　　我心想妳也太低估我了。
　　苗苗似乎知道我想甚麽“好象我低估妳了，其實我有許多美女追我，喜歡我的，妳這麽想是不是？無論妳有多少人與小婕有甚麽關系？如果我不介紹妳們認識，至少世界上妳就得不到小婕這樣壹個天下無雙的小美人，是不是？”
　　施婕被苗苗說得只樂，好象不是在談論她壹樣。
　　我看看施婕，也許苗苗說得對，無論我有多少女孩，如果沒有苗苗至少施婕我是認識不了，別的人對施婕和苗苗又有甚麽關系？
　　苗苗看看我，笑了：“妳現在還算有些心動了。不過，妳要是讓小婕受委屈了，對她不好了，或者讓她傷心難受了，別求我到時幫妳。”
　　我微微壹笑，我怎麽能讓這個丫頭片子來侃侃教誨，說：“謝謝妳壹片好意，施婕小姐真的是我認識的非常漂亮可愛的女孩子，但我確實沒有時間來照顧她，除非苗苗小姐願意與我好。”
　　“妳。”
　　苗苗和施婕幾乎都氣紅了臉。
　　苗苗知道我在逗她，施婕覺得自己被貶低了。
　　苗苗突然撲哧笑了，看著我：“妳可別隨便說啊，如果我傻乎乎的當真了，妳到時可丟不掉我。”
　　“我幹嗎要丟？”
　　我笑笑。
　　苗苗看著我，似乎有些吃不準我話的水分。“妳當真？”
　　苗苗問。
　　“當真。”
　　我還治不了妳這小妞？我心想。
　　“妳們幹甚麽呀？”
　　施婕嚷道，“苗苗，妳是給我介紹朋友還是妳自己找朋友啊？”
　　苗苗似乎清醒過來，看施婕壹眼：“瞎叫甚麽呀，半天自己壹聲不吭，都我替妳說，他要真喜歡我全怪妳自己。”
　　我內心只樂，這兩個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妳呱呱呱呱說過沒完，有我說話的份嗎？”
　　“我臨時變主意行不行啊？”
　　苗苗看著施婕說，“我讓妳陪我來見男朋友行不行啊？”
　　施婕跺跺腳：“不行，沒妳這樣不講理的，介紹男友還有自己就換的嗎？”
　　“怎麽不行？結婚還有離婚呢。”
　　我笑著問苗苗：“妳不是剛才說自己有男朋友的嗎？”
　　“我不能分手啊？誰規定壹定要永遠在壹起啊？”
　　苗苗看著我“再說了，妳可以有好些女朋友，我才多壹個男友不行啊？”
　　“不行。”
　　我故意與她擡杠。
　　苗苗看著我，氣紅了臉：“那我就與他分手得了。”
　　我懶得與她們繼續了，說：“好了，今天就到此吧，就當作我們甚麽也沒談。”
　　“那妳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小婕啊？”
　　我看看苗苗和施婕，兩人都充滿青春朝氣，也都很清純漂亮，如果按我的眼光似乎施婕確實更迷人些，但苗苗那灑脫的性格也別巨魅力。
　　見我打量她們，苗苗和施婕這才有些不好意思。
　　苗苗很緊張地看著我，施婕倒似乎更平靜些。
　　我笑著搖搖頭，施婕急了：“妳甚麽意思，到底喜歡誰？”
　　正在這時，林露走了進來，她笑盈盈地說：“哦，有客人啊。”
　　我笑著給她們互相作了介紹。
　　看見漂亮嫵媚的林露，苗苗似乎頓時象泄了氣的皮球，坐在沙發上不吭聲了。
　　林露上前抱住我親吻壹下，然後坐在我身邊，笑著問：“談甚麽呢？”
　　“聊聊男女交朋友的事。”
　　我笑笑。
　　林露看看苗苗和施婕，說：“妳別教小女孩子學壞啊。”
　　苗苗有些不高興但還是保持微笑：“我們可不是小女孩子了。林小姐也大不了我們幾歲。”
　　林露笑笑，顯然不願多討論年齡的事。
　　問她們是哪個學校的，我笑著說是袁苑壹個學校的。
　　苗苗吃驚地看著我：“妳認識袁苑？”
　　“怎麽啦？”
　　我以為有甚麽問題。
　　苗苗起身說：“我們走吧，不打擾妳們了。”
　　施婕看看苗苗：“怎麽甚麽都是妳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真是的。”
　　雖然很不滿意苗苗，施婕還是起身，向我們笑著道別。
　　過了壹天，張鴻雨約我到她學校去看壹場演出，是各校文藝調演之類的活動的開幕式，我說考慮考慮再決定，我覺得以我的身份出席不太合適，王枚聽說也反對我去，畢竟我的身份沒有學校正式邀請去比較唐突，而要正式去少不了有些贊助等之類的事，不是錢的事而是大家都嫌麻煩。
　　我對王枚說：“我和妳看法壹樣，可是鴻雨很懇切，她也許並沒有想太多。”
　　“她也就在同學面前讓妳亮亮相，滿足壹些女孩子的虛榮心而已。可妳很麻煩。”
　　“我總不至於沒有普通人壹樣的自由吧？”
　　“妳就是沒有，妳的身份畢竟是美國人。而且屬於太敏感的地位，怎麽說妳也不可能陪壹個女學生去看壹場普通的演出。鴻雨並不知道妳的真是身份，也許就知道妳是壹個成功的企業家。”
　　“我不就是壹個企業家嗎，我又不是間諜甚麽的。”
　　“誰也不是說這個，國內情況妳更了解，我怕到時學校知道妳去，非要妳講話，等等。我是真煩這些事了，只想默默無聞作些事情。”
　　“那鴻雨那邊怎麽辦？”
　　“這個約會如此重要嗎？非去不可？下次請她來解釋壹番行不行？”
　　王枚看著我，“而且妳陪鴻雨，如果袁苑看見怎麽辦？”
　　我們這些事，王枚壹清二楚的。
　　看見我為難的樣子，確實，北京的許多事，王枚處理起來比我更有發言權，王枚上前親親我，說：“我先約鴻雨談談，妳同意嗎？”
　　我只好點點頭。
　　第二天，我正於林露在房間商量她業務上的事，林露的電話響了，林露接通聽完對我笑著說：“枚枚讓妳過去壹趟，鴻雨找妳。”
　　到王枚別墅，王枚正與張鴻雨說話，見我進房，王枚起身笑道：“妳們繼續談吧，我得去公司看看了。”
　　我抱著王枚親吻壹下道再見。
　　坐下後，張鴻雨有些興奮地看著我：“難怪我說王枚和林露那樣，我早就知道妳不是壹般企業家，沒想到妳的家族如此顯赫，妳背景太復雜，我只是慶幸運氣好認識妳。以我這樣壹個女學生邀請妳參加這樣壹個演出實在不合適。我收回邀請。不過我真的很高興妳如此看重我的邀請。謝謝。”
　　我說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參加這些活動的，但現在越來越不方便，走哪裏都有人接待安排，我笑著說：“其實我來枚枚她們別墅也算是悄悄來，對外我還是住在長城飯店的。”
　　張鴻雨似乎還沈浸在意外的驚喜之中，我真沒覺得有甚麽大不了的事，或許東方人太看中名聲的緣故，我覺得我在美國、歐洲作為壹個普通人壹樣生活得很好，我有幾個世界級大亨朋友，常常穿著普通，騎自行車上商場買東西，很正常，為甚麽在中國非搞得那麽復雜。
　　“苗苗到妳這裏來過？”
　　“是啊。她挺有趣。”
　　“可她沒覺得妳有趣。我有次給她講去年我們玩的事，講到妳怎樣救詩琳，感動得小姑娘哭得壹塌糊塗，非要讓我帶她見見妳，據說她還想把壹個最要好的女友介紹給妳。”
　　我笑笑。
　　張鴻雨嘆了口氣：“女孩子嘛，誰不希望找壹個如意郎君，別說她們想得太天真，我不也犯傻嘛。”
　　“妳犯甚麽傻啊。”
　　“我還做夢某天能取得我無法可能達到的地位，做妳太太呢，真是開玩笑。想想王枚和林露，我理解她們的苦衷了。不過妳太太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女孩子，我很羨慕她。”
　　我不太希望討論這些太情感話的東西，許多事是無法改變的或者說是輕易不能改變的。
　　“可能象袁苑那樣也不錯啊。”
　　張鴻雨笑笑“妳真是從來對我壹點沖動都沒有？我自認還不是太差。”
　　“我壹直把妳當小妹妹看待。”
　　“可我是壹個女孩子，有些需要的不是哥哥，而是壹個喜歡的男人親我、吻我、抱我、做愛。”
　　見我不吭聲，張鴻雨笑笑：“算了，不說這些，能有妳這樣壹個大哥我也知足了。”
　　第二天，張鴻雨給我打電話：“我說哥啊，苗苗對我不依不饒，說我沒幫助她說好話，妳約約她吧，反正有個袁苑，多個苗苗也無所謂。”
　　我不知道苗苗還有甚麽好說的，於是笑著同意中午在長城飯店吃飯。
　　張鴻雨和苗苗應約而至。
　　在餐桌坐定，我笑著問苗苗：“施婕怎麽沒來？”
　　苗苗正準備坐下，聽我問瞪了我幾秒鐘轉身就往外走，我問：“去哪兒？”
　　張鴻雨忙著追出去。
　　壹會兒張鴻雨進來，看見我埋怨：“妳這是幹甚麽。苗苗來妳問施婕幹甚麽。妳不知道女孩子都彼此忌諱這樣。”
　　“她走了？隨便問問嘛。”
　　“她去給妳請施婕了。”
　　張鴻雨說。
　　“這是幹甚麽，我也沒說讓請施婕來。”
　　“別施婕來妳又說沒請，到時兩個女孩子全部得罪了。”
　　我無奈笑笑，覺得不可思議。
　　張鴻雨走到我身後，摟住我肩，讓我頭靠在她胸脯，我感覺得到她豐滿乳房頂在我後腦勺，軟軟的富有彈性。
　　她垂下頭，在我嘴唇親了壹下，我輕輕拍拍她頭，摸摸她臉笑道：“怎麽啦？”
　　張鴻雨恢復了平靜，坐到椅上，手掌交叉手肘擱在桌上托住自己下頜笑著說：“妳更喜歡施婕？”
　　“我不就關心地問問嘛，沒想苗苗如此認真。”
　　張鴻雨問我：“妳準備和袁苑以後怎麽辦？”
　　“怎麽辦？”
　　“我可聽袁苑告訴我了，妳是她第壹個男人，也是唯壹的男人，別想甩了她。”
　　張鴻雨告訴我：“別看袁苑平時文文靜靜的，如果妳要甩了她，可別說我沒提醒妳註意她是壹個很認真的女孩？”
　　“她想怎樣？”
　　我笑了“我也沒有甩她的意思呀。”
　　“她當然知道妳有太太，她對我說過，她並不了解妳具體做甚麽工作的，反正是成功人士啦，她說她喜歡妳這個人本身，看來袁苑還真有些特別之處，是不是？”
　　張鴻雨倒不掩瞞甚麽，老老實實將袁苑的話告訴我。
　　“她說即使做個地下夫人也不錯。妳可要小心啊，她可是真的，絕不是壹時沖動跟妳好的。”
　　我和張鴻雨正聊著，苗苗和施婕匆匆走了進來，苗苗走到我面前，將兩張出租車票放到我面前桌上，說：“我幫妳請人，妳得給我報銷啊。”
　　說著坐到我旁邊椅上。
　　我看看苗苗，看不出她究竟是甚麽想法，笑笑，看看施婕，施婕與我眼楮對視有些不好意思，她掩藏不住眼中的欣喜和興奮。
　　用完餐，張鴻雨知道我會帶施婕或苗苗上房間，於是對苗苗說：“我們回校吧。”
　　苗苗說：“他這不是有房間嗎，上去看看。”
　　張鴻雨看看我，我笑著請她們到房間坐壹會兒。
　　進到房間坐下，苗苗看我與她們聊著，她自己到裏面臥室看看，出來拉起施婕，對我說：“妳們還坐著幹甚麽？進去聊吧。”
　　施婕既興奮又羞躁，看看我，我不習慣她這種方式沒動。
　　苗苗將施婕推進房間，說：“我可都給妳安排好了，其他的看妳自己了。”
　　見我沒動，苗苗看我說：“妳也要我請啊。”
　　我略有些不悅地說：“妳這是幹甚麽？”
　　苗苗看我壹眼：“哪有那麽多事，妳是讓她進還是讓我進？”
　　張鴻雨看著苗苗治得我沒脾氣，嘻嘻笑了起來：“妳進去坐壹會兒吧，不然施婕該在裏面難受了。”
　　我怕甚麽，我進去了。
　　張鴻雨和苗苗等了半天，開始只聽見房間裏吃吃笑，壹會兒沒聲音了，突然傳來施婕壹聲尖叫，苗苗望望張鴻雨，伸伸舌頭，臉騰地羞紅了，張鴻雨當然知道怎麽回事，臉色有些難看。
　　雖然施婕想控制自己的聲音，但她沈重的呼吸喘息和呻咽還是傳出房間。
　　當我射出的壹瞬間，施婕第壹次因刺激快樂而達到了高潮，高興地叫起來。
　　然後是沈默。
　　許久，我以為張鴻雨和苗苗恐怕早都離開了，我和施婕出臥室。
　　苗苗看看臉色緋紅蕩漾著喜悅的施婕，撇了撇嘴：“怎麽進去那麽久啊。”
　　施婕羞紅了臉，戀戀地看我壹眼，不說話。
　　我看看張鴻雨，張鴻雨低頭不語。
　　苗苗呼哧喘了口粗氣，起身拉住我：“我要進去與妳聊聊。”
　　施婕跺跺腳，急道：“苗苗，妳幹甚麽呀。”
　　苗苗似笑非笑地看著施婕：“我進去與她聊聊天不行啊？”
　　施婕語塞，羞急地看著我。
　　我想著房間床上的臟樣子和交裹著施婕處女血和精液的床單，笑著說：“就在外面聊不是壹樣嘛。”
　　說著坐在沙發上。
　　苗苗恨恨地看看興高采烈坐到我身邊的施婕壹眼，自己跑到臥室看了壹眼，氣哼哼地說：“不就還是處女嘛，有甚麽得意的。也不知道有甚麽好喜歡的。”
　　施婕又羞又惱，但也許心情愉快吧，懶得與苗苗頂嘴。
　　我笑道：“妳嘟囔些甚麽呀。”
　　苗苗倒也為自己促成我們的事高興，說：“我說過啊，妳們進洞房時要給我紅包的。”
　　施婕軟軟地靠在我懷裏，看著我說：“就給她紅包好了，說了多少遍。”
　　“哦，剛以身相許就向著他說話了？”
　　苗苗白了施婕壹眼“真是重色輕友，把我惹急了，小心哪天我把他搶過來。”
　　施婕說：“妳敢，我跟妳玩命。”
　　說著兩人都嘻嘻笑了。
　　張鴻雨感嘆壹聲：“妳們這些小女生真是不得了，我要有妳們那樣的勇氣就好了。”
　　“甚麽都得爭，這是競爭的時代，精品總是很少的，何況他這種極品。”
　　施婕幸福地看著我，我看著苗苗：“妳再胡說八道我打妳啦。”
　　“打是親罵是愛，妳打呀。”
　　苗苗嘻嘻笑著說。
　　有苗苗在氣氛真的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