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壹十二章：大蛇丸的臣服

　　在此之前，整個忍界沒有人能夠讓大蛇丸真心臣服，其中也包括曾經的漩渦空。
　　幼年時，從父母被迫死亡之後他便開始了對忍術的癡迷，後來更是對禁術情有獨鐘。
　　聰明的人總是會想很多，腦子有時候就會出現問題。鼬是這樣，大蛇丸也同樣是這樣。
　　對生命如此脆弱的感慨，對擁有力量的癡迷，甚至因為過去的壹絲仇恨，而明白力量才是真理。
　　記憶裏的原著中，鼬曾經以萬花筒寫輪眼的幻術瞬間打敗了大蛇丸，但在大蛇丸的認知當中，萬花筒寫輪眼並不是無解的。
　　最起碼換壹具宇智波的身體，就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可是現在……
　　漩渦空所展現的力量和層次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原本以為宇智波斑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便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巔峰了。
　　可從宇智波斑的口中，他才知道差距已經不可衡量，不可追趕。
　　傳說之中開創了忍界的六道仙人，亦或者應該稱之為……神！
　　大蛇丸看著手中記述了壹堆問題的文件。
　　最終的目的，竟然是和平？
　　擁有著神的力量，這樣的風究竟會掀起怎樣的未來呢？
　　相比於壹眼便能夠看到頭的忍村制度，或許曉所帶來的變革，會讓這個畸形的世界重新走向正規吧？
　　由漩渦空帶給這個世界的風……
　　還真是期待呢！
　　“能夠預見未來的妳，能夠看到自己所改變的未來嗎？”
　　大蛇丸看向漩渦空：“這些東西如果壹旦成型，確實能夠給這個世界帶來變革，底層資源的產出將會發生質變。”
　　空笑了笑：“很久以前我就說過，未來從不是壹成不變的。因為我的存在，原本的未來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變化。”
　　“就如同沒有我的話，過不了多久妳就會去木葉送妳的老師最後壹程。妳覺得曾經身為忍雄的三代火影，不該就如此年邁的老死……”
　　“另外……也有年幼時心中那點仇恨的因素？這壹點我也很好奇。”
　　大蛇丸回道：“窺見過去？還是預見未來？父母的死源自於木葉的迫害，也因為他們沒有自保的力量。”
　　“這個世界，弱者本身就沒有選擇生存的權力。很早以前我便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我才想將命運握在自己手中。”
　　大蛇丸說著將那疊文件抖了抖：“事實上我很好奇的是，空大人妳會用什麽辦法將這些技術普及。”
　　“五大國亦或者五大忍村，新壹代仇恨的種子已經由曉親手種下。這種情況下已經可以預見曉組織在今後，只會成為整個忍界的敵人。”
　　“而這些技術，如果不能夠普及到普通人，還有各個忍村的中忍下忍身上，那麽它將毫無意義。”
　　漩渦空目光看著大蛇丸。
　　半響後才笑道：“妳在擔心對嗎？或許妳現在想的是，曉在和平的目的前會統壹整個忍界對嗎？”
　　大蛇丸回道：“那麽空大人，如果不將五大忍村剿滅，這些能夠讓資源爆發的技術，可沒有壹點作用。”
　　“據我所知……木葉的宇智波雲，這三年多的時間裏似乎更強了。空大人……妳有信心嗎？”
　　漩渦空笑了笑。
　　下壹刻，昏暗的基地內流光閃爍。
　　隨後陰暗處壹個身影浮現：“自己和自己打，我也不知道應該讓分身有信心，還是讓本體更有信心。”
　　話音響起的壹瞬間，大蛇丸的瞳孔猛然收縮。
　　蛇瞳所看到的身影，正是剛剛所提到的宇智波雲。
　　而剛剛的那句話，也直接點明了隱秘的東西。
　　漩渦空與宇智波雲，竟然是同壹個人？！！
　　壹時間，場面直接沈寂了下來。
　　昏暗的四周，只有燭火的亮光在搖擺著，卻沒有任何壹個人說話。
　　良久之後，大蛇丸呼出壹口氣將內心的情緒撫平。
　　“還真是出人意料啊……雲大人？”
　　宇智波雲緩緩走上前：“只要有著生命存在的世界，那麽便必然也有著陰暗。憎恨、殺戮、死亡……”
　　“這些東西在人類的時間不可磨滅。像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夢想中的烏托邦，是不可能存在於現實的。”
　　“所以……漩渦空出現了。”
　　壹旁的漩渦空接過話：“將老壹輩的憎恨來源抹除，以自身為容器，接納整個忍界新產生的仇恨。”
　　“這樣壹來，整個忍界仇恨的目光便會放在我的身上。所有人為了對付我，都必然要選擇聯合在壹起。”
　　宇智波雲笑道：“而作為世界正的壹面，在我的促使之下忍界聯軍的小隊不會以村子來分配。打亂之後重組，行動之中新的羈絆就會出現。”
　　“時間不會很久……壹年、兩年，那個時候便是壹個統壹政權出現的時候……”
　　後面的話沒有再多說，但大蛇丸卻已經猜到了最後的結果。
　　以宇智波雲在木葉的地位，第五代火影的位子已經毋庸置疑。
　　而作為整個忍界聯軍中力量最強之人，最後這股勢力會聽誰的也不用懷疑。
　　前期誰不聽話，讓暗的壹面制造出完美的偶遇，將其生命抹除，便能夠輕松的解決壹切異議。
　　大蛇丸再壹次看了看手中的文件。
　　整個忍界最強的兩個人聯合，所謂的只是要讓這個世界底層活下來，甚至活的更好。
　　和平……
　　這樣的和平，或許才是真正完美的和平。
　　漩渦空有著能夠復活的能力，生命層次的躍遷下能夠活多少年，整個忍界的磨合期便能有多長。
　　而如果能夠長生不死的話……
　　想到這裏，壹直以來將長生作為目標的大蛇丸，目光瞬間看向了面前的兩人。
　　“達到妳們現在的地步，妳們的壽命……”
　　沒等其說完，宇智波雲便微微搖頭：“不知道。畢竟我才不過十多歲，身體裏的細胞還有著非常強大的力量，所以能夠活多久我並不清楚。”
　　“不過我能夠保證的是……在這個世界的磨合沒有結束之前，我不會因為壽命的緣故而死去。”
　　大蛇丸楞住了：“長生……還有其他的辦法？”
　　漩渦空回道：“這種辦法不可復制。除非……妳也能夠擁有壹個可以無限次復活，且擁有輪回眼的真實分身。”
　　話音落下，只見漩渦空的眼眶中，原本的轉生眼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壹雙六勾玉的輪回眼。
　　龐大的瞳力下，大蛇丸蛇瞳壹般的眼睛微縮。
　　有著勾玉的輪回眼，是因為宇智波的血脈嗎？
　　壹旁的雲這時開口道：“輪回眼，有著復活亡者的力量。甚至只要做好準備，復活後便能夠擁有巔峰的狀態。”
　　“年邁時，宇智波斑開啟了輪回眼。但那個時候的他，已然老弱不堪。並且對於他而言，時機也還並沒有成熟。”
　　“所以將輪回眼給了還年幼的長門，等待著自己的復活。”
　　……
　　輪回眼，擁有著能夠復活亡者的能力嗎？
　　大蛇丸自嘲的笑了笑：“血脈的力量……還真是讓所有人，都只能夠羨慕，無論如何努力都做不到的羨慕。”
　　說著大蛇丸看向雲：“雖然以飛雷神的速度距離不是問題，但還請雲大人先回木葉吧。”
　　宇智波雲笑了笑：“宇智波斑最後搞出來的兩個隕石，動靜確實不小，火之國的情況應該會很快傳回木葉。”
　　“有什麽想要問的直接問漩渦空吧，他並不是壹般的分身，妳可以將他看作是另壹個我。”
　　話音落下，雲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飛雷神之術，這種時空間忍術如果不是對天賦的要求非常之高，還真是壹個好用的術啊……”
　　大蛇丸隨後看向漩渦空：“分身？那樣高強度的戰鬥都沒有消散，我實在不知道有哪種分身的術，能夠有這般維持的作用。”
　　“不過如果是分身的話，那麽無限復活這種奇跡壹般的能力，就能夠解釋了。”
　　漩渦空攤了攤手：“只是為了方便做事而已。最開始的時候，我的價值僅僅是戰鬥經驗的積累，還有賺點錢養家糊口。”
　　“本體在木葉吃香的喝辣的，我在外面四處搏殺賺錢，也就是現在日子過好了點。”
　　這個時候，實驗室的門被敲響。
　　隨後只見壹個穿著白袍的少年走了進來，眉間的兩點，加上其血繼屍骨脈，與大筒木輝夜的某個能力非常相似。
　　壹擊必殺的能力啊……
　　“大蛇丸大人，有什麽吩咐嗎？”
　　君麻呂微微躬身。
　　而大蛇丸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口說道：“從今天開始，妳的歸屬權將屬於漩渦空，他需要我們的力量，也將會對這個世界帶來變革。”
　　簡簡單單的壹句需要，卻讓原本無視漩渦空的君麻呂，眼中出現了另壹種情緒。
　　只見其轉過身對漩渦空單膝跪地：“空大人。”
　　漩渦空點點頭：“作為整個忍界最後的輝夜壹族，妳的血繼病我雖然無法根除，但壹直讓妳維持在巔峰狀態，還是可以做到的。”
　　下壹刻，漩渦空直接伸手朝著君麻呂的額頭按去。
　　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對方卻沒有任何閃躲的意圖。
　　因為大蛇丸的壹句話，便能夠付出絕對的信任。所以說大蛇丸洗腦的能力，確實有些手段。
　　秘卷：復！
　　壹瞬間，奇異的能量充斥著君麻呂的身體，其體內長期以來的暗傷，還有血繼病造成的病痛，都在此刻恢復如初。
　　壹旁看著這壹切的大蛇丸，目光中流轉著興奮的情緒。
　　這絕對不是術！
　　術的概念，其本質便是引用查克拉形成特定的能力。
　　但是剛剛那種能量，絕對不是查克拉，甚至也不是自然能量這種東西。
　　“空大人……妳給我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多了。”
　　漩渦空看向大蛇丸：“要來壹發嗎？不過剛剛那種需要等些時候，利用自然能量恢復，倒是隨時可以。”
　　等些時候？
　　大蛇丸問道：“和終結之海那壹戰雲大人所用的能力壹樣嗎？壹瞬間便能夠恢復到巔峰狀態，哪怕是八門遁甲的死門，也能夠重新閉合。”
　　空點點頭：“那個時候因為觀戰的各方都有，巖隱方面還有個帶了攝影機，所以本體便引動了壹些瞳力，解釋成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
　　大蛇丸緊跟問道：“那麽空大人……是否能告訴我這是怎樣的力量呢？我感知不到查克拉，也沒有自然能量被引動。”
　　“雖然我並不適合龍地洞的仙人模式，但感知自然能量，還是修行過的。剛剛那種感覺，沒有絲毫的預兆。”
　　漩渦空擡了擡手，已經恢復的君麻呂站起身，恭敬的站在了其身後。
　　身體的感覺不會出錯，面前這個需要自己力量的雲大人，真的能夠將自己的血繼病恢復到最初的時候。
　　看著這壹切的大蛇丸舔了舔嘴唇：“空大人……我現在已經有些後悔將君麻呂交給妳了。”
　　空微微搖頭：“眼界不要太窄了，利用不屍轉生這個術以達到長生的目的，最後妳自己究竟是誰就成了大問題。”
　　“死亡對於我而言並不是終點，如果妳的研究能夠讓我滿意，哪怕是為了妳的腦子，我也會讓妳的死亡成為妳新的起點。”
　　……
　　話音落下，漩渦空伸手放在了君麻呂肩膀上。
　　“曉組織的地址妳應該知道，有成果後可以通知我。”
　　隨後，兩人直接從實驗室消失。
　　飛雷神之術……還真是方便趕路啊！
　　大蛇丸將目光看向身後：“田中，妳認為空君並沒有發現妳嗎？”
　　陰暗之中，田中緩緩走了出來：“中間的壹段話我並沒有聽到，那位大人用了壹些手段，屏蔽了我的感知。”
　　大蛇丸看向壹旁的文件笑道：“那樣的隱秘，如果傳出去整個忍界都將掀起驚濤駭浪。不過……那又怎麽樣呢？”
　　“有著那樣的力量，就算是木葉的四代火影，又或者是其他各個忍村的影，知道了又能如何？”
　　“不配合著將這場戲演下去，那麽將知情者全部抹殺，也同樣能夠達成最終目的。”
　　莫名其妙的話語，雖然聽不懂到依舊讓田中感覺後背發涼。
　　全部抹殺？
　　絕對的力量……
　　那個空大人，究竟已經達到了什麽程度？
　　“大蛇丸大人，我們真的……要聽從他的命令嗎？”
　　大蛇丸拿起那份文件：“為什麽不呢？這個畸形的世界，可是好不容易出現了壹個將立場放在底層的強者。”
　　“五大忍村中，哪怕是最溫和的木葉，當初的初代火影都沒有做到過這種事情。”
　　“這股風，究竟會對這個世界帶來怎樣的變化？能夠長生的話，我應該能夠看到那壹幕吧？”
　　“在價值消耗完之前……”
　　……
　　鐵之國北部。
　　陰暗的地下洞穴中，壹個全身白色的怪物忽然從地底鉆出。
　　“不好了不好了！”
　　驚呼聲讓隱藏於地底的黑絕浮起：“出了什麽事？打過來了？”
　　白絕猛地搖了搖頭，但下壹刻卻猛然發現自己忘了剛剛想說什麽。
　　猶豫片刻後，白絕雙手壹拍像是想了起來：“帶土在廁所拉屎沒帶紙，他準備用手擦屁股！”
　　？？？
　　黑絕懵了壹下，隨後跳起來就是壹個大比兜呼在了白絕的臉上。
　　“啪！”
　　被壹巴掌拍飛的白絕滾了幾圈才停下：“混蛋！妳揍我幹嘛？”
　　黑絕原本就漆黑壹片的臉，在情緒的變化下顯得更黑了：“再說壹次！柱間細胞的移植後，他壓根就不用拉屎！”
　　“誒？這樣嗎？妳說過嗎？”
　　翻身而起的白絕若有所思，似乎正在想著要怎樣才能拉便便。
　　而這個時候，帶土與鬼鮫也正好從外面走了進來。
　　路過白絕身邊的時候，帶土停了下來，低沈的聲音隨即響起：“再有下壹次，我就將妳塞進糞坑，讓妳好好體會壹下大便究竟是什麽！”
　　白絕猛地搖頭：“我只想體會便意，不是大便啊……”
　　壹旁的鬼鮫咧開滿是鋒利牙齒的嘴：“其實，也可以餵給鮫肌。雖然查克拉不多，當成零時也不錯。”
　　帶土沒再理會白絕，而是看向黑絕說道：“漩渦空對大蛇丸出手了，在木葉的邊境，終結之海那裏。”
　　黑絕楞了楞，思索片刻後說道：“沒有在大蛇丸的音隱村動手，看來應該是那個所謂的第二次機會，問題不大。”
　　這樣的態度讓帶土輕笑壹聲。
　　“我勸妳還是看壹看白絕帶回的情報畫面吧，妳是宇智波斑的意誌化身，其屍體怎麽用妳可以自行決定。”
　　“但現在……就連妳的本體，似乎都恐懼著漩渦空的力量而自行崩解了穢土轉生。”
　　“這幾年裏我們得到了幾只尾獸，但漩渦空在實力上的加速，更是讓人感到恐懼。”
　　話音落下，黑絕的目光也凝重了起來。
　　還在成長嗎？
　　難道已經達到了成了斑的程度？輪回眼的孕育，怎麽可能這麽快？
　　下壹刻，黑絕全身癱軟成了液體的狀態，流動下附身在了白絕身上。
　　許久之後，黑白絕睜開了眼睛。
　　怎麽可能？
　　求道玉、還有引力與斥力的隨心所欲……